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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太冷,虽然房间里有壁炉,但没穿衣服还是冷得慌。路浔的皮肤冰冰凉凉的,白深摸着想给他揉一揉。

“这里疼不疼?”白深按着他后肩的一个淤青。

“这些都是皮肉伤,看个屁。”路浔瞥了他一眼。

白深啧了一声,使劲按住一个血痕,路浔立即惊呼了一声,像被屁崩了似的跳到床头。

“过来,”白深叹了口气,“就算里面没问题,外面也得上药。”

路浔乖乖挪着屁股回去,背对着他小声嘀咕,“咱们这么久没见,你都不说点儿骚话的吗?”

“文人墨客不说骚话。”白深打开了药箱,一边淡然平静地说道。

路浔很是质疑地啧啧了两声。

“我给你写了一首诗,”白深抹了药的手指抚上他冰冷的肌肤,“综合考虑了你的中文水平。”

“我听听呢。”路浔说。

白深顿了顿,一边上药一边轻轻念出口。

我喜欢雨天

和你肩靠肩

撑同一把伞

我喜欢晴天

和你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