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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枭眼一瞪心一横,紧接着一记佛山无影腿压到了李恪身上。

李恪啧了一声,抬腿反把他的腿压在了下面。

肖枭踢了李恪一脚。

李恪对准他的脸蛋儿就揪了一把。

肖枭一拳打在他肩膀上。

李恪抓住他的头发使劲一薅。

肖枭吃痛地叫了一声,李恪看着他,没绷住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腰不疼了就要造反了?”

肖枭听到这话格外敏感,他倏然一愣,看向李恪,一脸认真道:“你好色情哦,我要是造反了,你就该腰疼了。”

“淫者听之谓之淫。”李恪说。

肖枭不说话了,李恪也就不再出声,两人无言地大眼瞪小眼。李恪突然嘟了一下嘴,肖枭立即扑上去吻他。

“饿狼扑食,”肖枭说,“连肉带骨,片甲不留。”

李恪想笑,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轻轻闭上了眼睛。

太阳渐渐升高,五月的阳光还不算毒辣,和煦地铺洒在整个院子里。

大概是跑累了,然然领着小白金和麋鹿驼鹿马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主卧。

白深还躺在床上,柔软的黑发铺在枕头上,一只手伸出了被单,小麋鹿就站起来趴在床沿,舔着他的指尖。

然然跳上了床,小心翼翼地用稚嫩的小手捂住了白深的耳朵。

房间门被关上,咔嗒一声落了锁。白深动了动,一只手往身旁探过去,扑腾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