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用木隔断隔开,拉上幔帐,既保暖,也省的男女有别尴尬。
同处一室,也各有空间。
小师叔深感自己聪明的很。
忙活一通不见妙琰,绕到后院才看见她在打扫一个缠绕了不少枯枝藤蔓的秋千。
秋千上的厚坐垫脏兮兮地看不出颜色,显然一副饱经风雨的模样。
小师叔知道这应该是她们师徒的日常活动,妙琰在清师兄心里,早就成了那苦命女儿的替代。
不敢再酸她矫情,小师叔只好温柔地劝:“坐上去,小师叔推你!”
推着这丫头荡得老高,小师叔不由感慨句:“你比宫里的公主过得还快活呢!”
这倒是实话,宫里的几位大小公主,哪个脑子被驴踢了,敢让他推秋千?
妙琰渐渐走出师父离开的悲伤情绪,留下一串串笑声,激动道:“家师在时说过,我就是她的小公主。”
小师叔第一次见天真活泼的妙琰,宠溺道:“好,从此,你便是我的小公主。”
妙琰哪里敢信,歪着头看向小师叔:“你说的可是当真?”
夕阳给妙琰渡上了一层柔和的光,小师叔伸手出来说:“拉钩,我若扯谎做小狗。”
俩人拉了勾,妙琰突然从秋千上蹦起来,抱着小师叔的脖子亲了他脸颊一下说:“我也亲你一下,师父最喜欢我亲她了。”
离身的秋千往后荡去,又快速地摆了回来。
小师叔抓住那铁链,恐伤了妙琰问:“是吃饭,还是再玩一会儿?”
妙琰露出俏皮的笑说:“地窖里的红薯还在,小师叔你尝尝我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