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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拿腿嗵嗵嗵嗵地跑了,簪了几朵珠花的小脑瓜消失在水缸的缸沿儿。

又等了片刻果然抱了些红薯出来,塞进灶火,又添了好些柴。

也不知她是要烤红薯,还是宁愿烧了这庙也不给那群刁民。

起初只是烟筒里冒出黑烟,小师叔也没做过饭,尚觉得在可控范围内。

紧接着门和窗户都涌出大量浓烟,急得小师叔不由分说冲进浓烟把这“纵火之人”拽了出来。

俩人呛得剧烈的咳嗽,小师叔伸手抹了一把妙琰鼻子尖的黑灰,不顾掌门的架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饭做的过程惊心动魄,结果也颇为草率。

柴火熄灭了,扒出来的红薯去了焦黑的外皮,黄黄的瓤子还是香甜可口的。

妙琰成了黑脸小包公,灵巧的舌头还在卷着红薯肉往口中送。

小师叔原本衣食挑剔,倒也没嫌弃妙琰有辱斯文。

爷俩消灭掉这些红薯,又烧点儿热水洗漱干净早早休息。

这状子一递上去,正常明日就该开堂过审。

可惜爷俩第二日都等到晌午了,衙门也没派人来传唤。

反倒是来了个健硕的乡下妇女,手里提着一只活蹦乱跳的鸡。

昨儿一番折腾,爷俩的衣裳都穿不得了。

俩人刚洗好衣服晾上,那妇人把鸡往小师叔脚底下一扔,万福道:“无量天尊,道爷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