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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出国读书了你都不告诉我!?”赵南浔气结道,“她在哪个国家读书啊!”

她好不容易才成了年,学习了她老娘给她的学习资料,想去找祁余实践操作一下的。

结果现在告诉她祁余病好了,还跑出国读书去了。

赵南浔很不爽了。

但是关南衣挺爽的:“我凭什么告诉你啊?你不是很有能耐很有本事的吗?狗东西,枉我对你这么好的,结果你居然把我跟你打电话的录音拿去给时清雨那个老东西听。”

关南衣:“呵呵。”

为了这个,时教授已经整整半年没有每天给她发邮件写情诗了。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到了她们这岁数,爱这东西终于消失,终于日渐式微了,虽然也是挺不能接受的,但是想一想还是勉为其难的能认下的。

结果多方打听之后她女儿才告诉她居然是因为赵南浔这狗东西在中间挑拨离间,害得时清雨以为她现在离了婚,单身之后要自由要去快活了。

关山听雨说:“妈妈说,她不会再约束你了,你是自由的了。”

关南衣一听这话吓得差点要去跳楼以证自己清白:“……”

从自己读高中当时清雨学生的那时候算起到现在已经有二三十年了,关南衣一身反骨,天天被时清雨耳面提手的给管着给约束着的,从来就没有什么自由度可言的,但现在忽然有一天时清雨说她不管她了。

…关南衣觉得日子过得很憋屈。

好吧,虽然当初为了孩子的是两个人闹得很不愉快,但关南衣可从来没否认过自己爱时清雨这事。

她只是一直不太喜欢时古板老是拿她当一个学生一样的喜欢约束她,非得要她按照她的条条框框,她的人生轨迹去前进。

对她是如此,对她们的女儿也是如此。

关南衣希望时清雨能明白每一个人都有着个性差异,谁都不可能变成和谁一样的人,孩子也不可能是长辈们人生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