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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时清雨一直耿耿于怀自己在她年少的时候对她所有的挣扎袖手旁观的事,时清雨总认为如果那个时候她可以对自己不那么苛刻,早点看清自己的内心的话,关南衣人生的境遇就不可能会是后来的那个样子。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时清雨在对她们女儿教育的时候就非常的防患与未然和…过度紧张。

可听雨不是关南衣,这世上只有一个关南衣。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人生要过,绝不是谁的人生的延续,也不是谁将其挽救年轻时犯错的一种手段。

以前时清雨不懂,分开四年后现在时教授想明白了。

但关南衣不爽了。

因为听上去时清雨好像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

为此,关南衣很记赵南浔的仇。

“这关我什么事?难道不是你自己说的你想出轨吗?”赵南浔振振有词道。

她也是实话实说的好不好?

“是啊,所以祁余想出国的话我为什么要拦着呢?况且她也没说让我告诉你啊。”关南衣道。

赵南浔:“……”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但赵南浔老觉得关南衣在骗自己,因为她相信祁余是不可能会这么对她的。

关南衣听后在电话里面冷笑道:“骗你?我骗你干什么?不知道你姨姨我现在已经大获全胜了吗?!现在我已经站在了人生的最高峰,骗你这个小屁孩有什么好玩的?”

赵南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