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中的木叶

特别是为一片战场奏起哀歌的大型幻术。

我们的任务成功了,在我查克拉透支昏迷的时候白牙杀死了那里的所有敌人,带着我和北野理奈回到了营地。

有新的小队把北野理奈带回村子,但她在走之前特意跑来问我:“你会死吗?”

我说,我还有没找到的答案,在那之前不会。

她笑了,她说:“我想成为忍者,止水君。请等着我吧。”

她离开之后我跟白牙组队了一段时间,透支体力使用幻术也只有漩涡一族的体质能让我这么胡来。我们有很多地方的理念都不一致,可战争把我们牢牢捆在一起。

而我们没有时间争吵,只有不断地完成任务、杀死敌人、切磋刀法。

然后他被紧急任务调走了。

我回到了孤身一人的状态,面对着各种各样的敌人,只有举起刀。我有着足够迷惑敌人的稚嫩外壳,和他们所说的与年龄无关的冷漠。

可父亲说,战场上根本没有孩子。

我第二次从战场上回来的时候,四岁的鼬已经从大宅跑出来接我了。软乎乎的小团子,穿着宇智波的族衣,鼓起脸来还有几分富岳大人的样子。

美琴大人一如既往地给我准备了茶点,富岳大人没有出现。

我知道,他们都说我更像一个漩涡。

美琴大人没有提这件事,我也没有。

我到现在还没有开眼。这个年纪在族里没有开眼的也大有人在,可我在战场上已经待了两年。上了战场的宇智波,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一直不开眼呢?

我不知道。

我在寻找答案。

我花了所有的假期陪小鼬在村子里散步,给他买他喜欢的三色丸子,坐在火影岩上眺望远方。我从战场回来的时候给他带了一个御守,是漩涡一族的表哥送给我的。它在战场上救过我一命,而我想让它替我守护小鼬。

最后我要走的时候,小鼬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我说,很快,战争就要结束了。

我回到战场之后,听说三忍之一的纲手大人离开了战场。医疗再一次显露出短缺的情况来,幸好我知道战争已经到了尾声。

这次他们给了我两个队友,将我正式编入了战争的忍者编制。我看着那两个人,知道是这一届忍校提前毕业的学生。

男孩子叫做日向辉树,是日向分家的少年,今年十岁。女孩子刚刚成为忍者,但是极其擅长伪装和情报收集,叫做北野理奈。是她。

“但带我们的忍者呢?”

按照默认的规则,新人上战场会有上忍或者中忍带一段时间,当时带着我的就是漩涡一族的表哥。

我背上刀,接过大队长扔来的任务卷轴,头也不回地往营地外走:“跟上,我带你们。”

哪有那么多忍者有空闲。

日向分家的孩子比我大几岁,很会做人,总是随身带着糖。我知道他不服我,但他不会说出来。北野理奈也很担心我们,但她也不会说出来。

因为我能一个人在战场上活很久。

——因为我是「瞬身止水」。

这之后的任务比过去平和安稳得多。也许是因为战争就要结束,也许是因为过去的我总是接到些危险的任务——在我一次次完成那些任务之后,他们会相信我完成难度更高的任务。

我带着两个人穿梭在战场上,就像当初表哥带着我。

我带他们第一次杀死敌人,并活下去。

我带他们体会险境,并学会受伤。

我知道他们很快就会成长起来,像我当初一样。因为这就是战争。

夜晚的篝火和星辰铺在同一片画布上。

我抱着我的刀,看他们两个在睡梦中露出难得放松的表情。

那时候,我第一次想,这样的战争,以后还会发生吧。

如果我能改变木叶,还有这个世界——

可后来发生的事,让我明白,这时候的我还是太天真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章用于交代背景,稍微有点流水账所以修了一下(还是很碎啊!)。

如果能喜欢这个故事的话非常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