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席既无什么官秩之序需遵,卫欢便选了一处花林长得最茂的地方坐下。越琅自是紧挨着卫欢。
郝伏便是得偿所愿坐于越琅席座上流。
越勉倒是也不迟疑,踱步至青衣太卜喻源旁侧入座。
左右相对视一眼,政见偶有不合也未至翻脸之地,况君心难测。两人互揖过后,便是挥袖隔席入座。
倒是卫欢的席座下流,暂是空的。
其余大臣们还未动,却见自家儿子听完庚后所言,已是悄然迈开了步子。
谁也想挨在美人儿身侧入座,光是看赏美人儿,这宴便是不饮也醉人。
应杭那会可就得意,偏生还作风度翩翩状,指着卫欢旁侧空席,一口戏腔便道,“应杭哥哥坐这,欢欢可愿?”
挤眉弄眼将卫欢一个逗乐,应杭便想入座。
结果这一耽搁卫予动却也到了。应杭那臀还没着座垫,卫予动脚一勾,轻轻一推一带,猝不及防地应杭便又踉跄站了起来。
两人虽是总角之交,但不同的是卫予动随着卫炽自幼习武,应杭却是跟着应大学士文人作风。
这下应杭站了起来,可就再也坐不回卫欢旁侧的席座。
这个莽人,应杭气得牙痒痒。得亏欢欢如此羞花闭月,不然卫予动这哥哥就得把所有男子吓跑。
岂料最后最为蛮横的,竟是刑部的千金韩又儿。
韩又儿生得不高挑,人群攘攘一直也没见着卫欢。待见好多世家公子哥有意无意走向此处,韩又儿与父亲说了一声,便了然地钻溜过来。
韩又儿和幼时长相差别不大,年画娃娃的奶膘还能见着一点影儿。长得白白嫩嫩像块软豆腐,卫予动要是一推,这豆腐等下摔碎了可怎么办。
算是卫予动怕了她,韩又儿推了卫予动几把,卫予动愣是不敢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