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夏卿以为邢枭永远不打算开口,当一个哑巴的静谧时刻,邢枭骤然又低下头,安夏卿猛地吸了一口气,但被体重压迫的窒息感没有来临,邢枭还算有轻有重地撑住体重,再次把头埋在安夏卿脖间,就着散落开来的长发蹭了蹭,吸一口沁人的发香。
“别走了,陪我。”
“……”安夏卿无奈道,“别闹。”
“没闹!”邢枭哼哼唧唧地又蹭了两下,双臂环绕细腰的力道再次加重,“别走了,陪我睡觉。”
“乖,咱不发酒疯。”
怎料,邢枭竟然直接开始耍无赖,“你都说了我在发酒疯,发酒疯的人没什么理智,乖软小娘们儿今晚进了老子的山寨,今晚必须听老子的,小美人儿乖,让本寨主稀罕稀罕。”
奇奇怪怪的山匪剧情肯定看得不少。
泰迪狗头开始拱来拱去,邢枭想吻安夏卿的嘴,却被她别过脸躲了过去,手下开始推搡,奈何体重才是和力气成正比的,她根本推不开将近一米九的邢枭,反倒被对方抓住了手腕扣到身侧,与此同时她暴露在敌方眼下的秀气的下颌骨被狗头啃了一下。
安夏卿忍无可忍:“邢枭!你属狗的吗?!”
更加剧烈地挣扎。
邢枭忽然喘了一口气,不闹了。安夏卿也隐隐感觉大腿上紧贴着的某个仅隔地方不太对劲……
邢枭琥珀色的双眸比往常更加湿润明亮,定定地注视着安夏卿,一字一顿认真道:“陪我睡觉?”
虽是问句,但语气却不容拒绝。
“……”人在鸟身下,不得不低头,安夏卿怕他真干出什么值得被人道毁灭的事情来,斟酌再三,决定与鸟谋皮。
“陪你睡,可以是可以,但你……”安夏卿的视线往下偏了偏,意有所指,“不能激动。”
邢枭很不爽地啧了一声,舔了舔后牙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这是自己的身体,安夏卿指的是什么,他心知肚明。
其实心里很想对安夏卿做出什么,借着现在将散未散的酒意,他也的确能干得出来,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和被子之间,闷闷地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