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落入耳中,朱翰谨打叠精神坐直身子往外看。
出乎朱翰谨意料的是,来人是一个年轻男子,容貌极盛,一身绿得扎眼的衣裳竟也没损他半分美貌。
乐则柔起来福身行礼,“见过世孙。”
眼前竟是定国公府的世孙陈拙!
朱翰谨十分意外,错愕地打量着他。
定国公一门父子四人俱是威风凛凛虎将,人人都有几段故事传说。
按说到了世孙陈拙这里,只要他不是太说不出去,也该因先人余威得些将门虎子武功盖世的夸奖。
但事实上世人关于陈拙的零星几句说法,大半都是讲他美貌的。
死马当作活马医,朱翰谨如今实在没辙了,只能指望他。
陈拙也在打量着眼前两人,这位年轻妇人能拿着乐成的名帖过来,不知是乐家什么人物。
宾主坐下后他开门见山,“我是粗人,乐夫人说事关漠北,还请您直言。”
乐则柔一笑,倒也没纠正他夫人或小姐,“我表兄刚从台原进京报信,党夏人打进来了。”
她示意朱翰谨说。
朱翰谨把刚刚跟乐成说的话原样复述一遍,陈拙听完并不如何激动。
“昨日我还收到了祖父八百里加急书信,一切都好。朱公子是不是听错了。”
朱翰谨接连被乐成和陈拙怀疑,不禁也有些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