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的动作戛止,两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金和银,落雁这才拍手放在嘴边笑的更加放肆:“你不用解释的,我都知道的。”
“不,不,落雁小可爱你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你想的那样。”金和银表情生动,现在这举动更像是在说相声。
“我没说啥吧?”落雁还一副置身事外的感觉,笑兮兮的看着旁边:“客人,你挺有趣的。”
金和银讪讪的笑着,心说这句话你可不是第一次同我说了,看来只要是有点发光的人都能被称之为有兴趣的人。
“谢谢夸奖。”金和银这才有些笑着,显得极其恭敬:“落雁姐的歌喉也很动听!”
就这样闲聊好半天好长时间,就看见薄白衣也走近了这边。
看到薄白衣,沉鱼落雁这才把那个纠正布条合力挂在薄白衣的后腰狠狠的勒着,将早就准备的一席干净衣裳套在薄白衣的身上。
落雁沉不住气的问道:“跳舞伴奏是可以一起进行的,姐姐还是不要带工上阵了。”
看着落雁那般好言相劝,但是却很容易让人会错了意,金和银脑海里还是能晃现出薄白衣在台上那翩翩起舞的样子完全想是没事人一样。
“小落雁一个人我不是不放心么?”薄白衣还是一副好生好气的样子,但此时她已经被疼痛折磨的大汗淋漓了。
沉鱼果然瞧出了什么端倪,金和银联合着落雁帮沉鱼将薄白衣拉到了室内。
掩上屏风却丝毫没有阻隔到外面鱼肉交杂的声音。
薄白衣这才伏着自己的腰肢拒绝接受这一切的治疗,但是令人没想到的是,金和银和落雁出奇的默契,一把将薄白衣按倒在床上。
沉鱼就负责把她的衣裳给剪开,露出的只有血了,金和银还能勉强看下去,只是心里会打颤。
而落雁的手已经开始抖了,按着薄白衣的肩都连带着一晃一晃的。
薄白衣这才将发白的脸偏向落雁,她的声音是英气中带着点柔美,好似在与落雁商量:“小落雁,你放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