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薄白衣在说下去,落雁已经承受不住呜呜的低泣起来,一抽一抽的把金和银这般坚强的人搞的都有点不舒坦了。
略带轻松的笑着,薄白衣虽然为人高傲了些,但是对落雁那是极其的宠溺,只是莫名的觉得有点口渴,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姐自己什么样子姐都知道,还用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多管闲事?”
知道薄白衣这不可一世的样子,沉鱼这才开口:“薄姐姐,想下阎罗殿陪他?”
薄白衣这才笑着:“我哪有?”
落雁原本想放开的手就这样警惕性的又攥紧了:“薄姐姐你还想不开啊。”
“你刚刚一直都在骗落雁,你还是想寻死?”
“按紧点。”沉鱼柔和的声音不低不高却坚定了些,就连金和银也用了好打把力气将薄白衣给按住了。
看着薄白衣衣不蔽体的一道道血痕的后背,她整个人都有些虚脱般的将头靠在一边。
沉鱼看着自己已经将那染满鲜血的纠正布条放在一堆的垃圾处:“姐姐莫要想着去死,你这后背已经被勒紧的纠正布条止住了出血量,无论无何你目前还是见不到他的。”
“还是沉鱼精明,竟然又被你发现了。”薄白衣说起话来那是好整以暇,但是却还是能听出她还没有要放弃去死的想法。
“姐姐别这样缪赞我,我当不起。”沉鱼整个人都稍微敛心里的不安:“我先前总觉着青姐是最命苦的,现在我却觉得你是最傻的。”
“你是阻止不了一个求死之人的动机的。”
金和银真的越来越看不懂这一切的,只能把这一切想到自己身上,沉鱼落雁口里的那个他,一定对于薄白衣是个很重要的人吧。
虽然把臧笙歌带入想很丧气,但是金和银还是不由自主的想着,倘若要是她经历这一切,她也会一心求死吧。
想到这就有点多愁善感了,金和银惆怅的叹了口气,才发觉伏着的后背已经没有要挣脱的意思了,估计也是麻木了吧。
落雁还是在一小哭,甚至强行憋着抽哒哒的,而沉鱼却在一边不管不顾的为薄白衣上药,没过多久,整个后背上的血肉被药物粘在一起,血已经止住了不往外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