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极其炫耀但是金和银却一点都不在意:“这个你应该认识罢?”
反正金和银不相信那人会这般有眼不识泰山,想着便笑了出声,瞥了眼少年郎,久久才离开。
接着又有条不紊的带回了锁骨上,金和银觉得此番她这般耀武扬威的样子还真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便心猿意马了些。
“你…”难怪刚刚他说这丫头片子是新来的原来是新来的客人,那人自然是不敢乱惹的,不然当少年郎的磨刀工具都是轻的,要是真的越了界,那待遇定是生不如死啊。
金和银还没吓唬够那人呢,少年郎已经把他放开了,逮到机会哪里还有不逃的机会,只见那人冲的比兔子还快,估计是被吓坏了罢。
“我奉劝你老老实实的带住了骨链,小心玩火自焚!”
凶的没有必要啊:“这么担心我,我更加确信你对我有意思了。”弯唇笑着,金和银这才又道:“不过我已经名花有主了,你可不能对自己的客人有什么不纯的心思懂吗?”
“不懂。”少年郎还真的分外冷淡:“我只知道沉鱼托你来拿薄白衣的吃食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瞧不起我?”金和银还是好气的笑着:“难道怕我诓你不成?”
“随我来拿。”少年郎真的一点都不愿多说。
金和银觉得可能的物极必反,对他调情调的有点过激,这也就不同他多说了。
跟着少年郎后面,金和银还是觉得有点无聊,便随口一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丝毫不吝啬:“顾叙。”
金和银想着想着,便跨过门槛,外来流动的新鲜空气让她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不少,便举起胳膊很是享受的伸了个懒腰。
正巧被顾叙看到,金和银本来是没什么感觉的,只是顾叙眼神里的轻蔑竟然透着股有些不真实的动情,那种样子,金和银只在臧笙歌看自己的眼里看到过。
顾叙零星的记忆里,映显着梵青青也是闲暇之余伸了一个小懒腰,只是她似乎总是毛手毛脚的尽然不管后面有没有人,直至撞倒在自己怀里。
那时她还有些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