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给你赔罪?”金和银这才尝试着,小眉毛都有点紧张随后才笑着商量道:“给你做顿饭咋样?”
“虽然算不得美味,但是还是能下咽的。”
要是顾叙没记错的话,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客人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就扬言要给自己做饭赔罪来着:“故技重施的戏码我懒得和你玩。”
“你只要记得把吃饭的钱吐出来就行。”
“那不中。”依旧靠在水池边,看着顾叙将负伤的指腹连带着碎碗碴子往水迹下冲,抬手把住:“还是处理伤口为先。”
顾叙这才瞥着金和银,目空一切的将手抽回:“没什么必要罢。”
金和银真不知道他扭捏什么劲,但是又拗不过这个清高自傲的家伙:“你这样是不是对我不满啊,万一伤口恶化了,谁给我做饭吃?”
“再说我一个客人给你处理便宜的还不是你?”完全没有瞧不起或者是看不起顾叙的意思,金和银只是希望激将法能对他有点用。
“不习惯。”顾叙很是惜字如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更不敢麻烦客人。”
顾叙用下颚朝那边药膳的方向指去:“你可以拿着东西走人了。”
金和银也没理由去强迫旁人,就是搞不懂这家伙到底有什么必要扭扭捏捏但又不能不管他:“我还是去找沉鱼姐罢。”
“找她有用吗?”后面的人好像还给自己谈条件了。
金和银这才懒散的往后退去,没好气的问道:“那谁有用?”
虽然说伤者为大,但是金和银也没见过这般挑的伤者啊,比臧笙歌还难伺候的人还真是不多了:“你一句话的事儿,我就给你去找,中不?”
“梵青青。”这位小哥你还真是毫不吝啬的很啊,金和银默默的记下,这才夺门而出。
顾叙看着这位客人的背影,嘴角洋溢起一丝意料之中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