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的意味很重,把金和银搞的更摸不着头脑了,这才发问:“你几个意思?”
她生气了吗?顾叙抬眼瞥了金和银一眼,开始觉得其实他大可不必与这么一个客人多说片刻的。
却还是说了,顾叙只当自己是好心提醒:“皂角洗澡还行,洗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怎么会,我又不是没在我家那位面前洗过碗,要是有问题,他会不和我说么?”
“爱信不信与我无关。”顾叙忽然想到梵青青那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看着自己那个时候她就是最纯白无暇的人。
金和银自是立在一边开始想问题,却迟迟没想出个所以然,是在是想不通了便向顾叙询问:“暧,假若你是我家那位…”
“我不可能是他。”有必要这么抗拒么,把金和银堵的半天没吭声。
“那依你男人的思维,帮我分析下我家那位的动机是什么啊?”
顾叙终是有点反应了,这才像有点人情味了,只是他的指尖在脑袋上点了点:“八成是吃饱了撑的!”
顾叙捏着碗的手一抖,撞在水池边上,溅起些水波,他整个人都有的不耐的看着一边刚刚莫名踢他一脚的金和银。
金和银还是不以为然的瞪着顾叙:“不许你对他的智商进行没证据的批判。”
“有病。”还没说完,顾叙就感受到一股温温的液体在自己的指尖传来,这才回头看去。
碎碗碴子已经在顾叙的指腹里嵌顿,以至于往外湍流的殷红血液阻滞在指腹里断断续续的往外流出。
呵地一笑,顾叙似轻蔑般的回:“有些人还真是不敢乱说,要不就这下场。”
顾叙是真的气,他对自己这双手那是护的紧紧的,没说让菜刀伤着倒是叫眼前这个不可理喻的客人给整破了。
“你没事罢?”金和银看着那个正中的碗碴子心里就有点涩,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
刚刚真的有觉得自己的手指也有点疼,便听见顾叙分外冷淡的答道:“破了个口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