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只是在原地吹了吹气,现在看落雁那副认真的样子怕是应该什么都没听见罢,这才斜眼看着臧笙歌。
臧笙歌留给金和银的只有一个后背,却还是被血染红了的,在看臧笙歌在那边抬木头锯木头的样子还有那微微笑着的样子。
精细的手臂上也有些树杈样的伤口,金和银只是淡淡的垂下了脑袋。
金和银到处啥嘛,也没一个可以很好包着的东西,最后还是扯了下自己的衣角,但是却小瞧了这男装的弹性。
不似纱裙的质感,一撕就破,因此金和银此时的动作就很奇怪了,露出一双穿着袜子的脚,让落雁一阵无语。
臧笙歌只是在一边抬手扶了下自己的额头,就没见过金和银这般笨的人,同时也不知道金和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才放下整理好的木板就差刻字了,臧笙歌只是揉了揉腰把手上的木屑扯了扯,这才刚想着过去瞧瞧金和银。
就见金和银终于如愿以偿的扯下自己的衣角,是纯黑的衣角,这也让金和银露出一个带着袜子的腿。
金和银甩着那布,在抬头看着臧笙歌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金和银还不用在跑了,直接上前走了两步道。
臧笙歌只是看着金和银:“你吃错药了?”真的吓坏了,小银子什么时候学会损坏衣物的想法,关键着衣裳可是他的财产。
金和银懒得回答,直接把臧笙歌拽着转了一身,这才看见了那个伤口,快准狠的包扎了一下:“我是怕你丢我的人。”
“这么会?现在的我们比泾渭分明还分明好吗?”金和银只是有点来气,却腾出手臂放在后脑勺淡淡的抬起头看着臧笙过去。
“我并不这么想。”臧笙歌只是淡淡的把手放在自己的手伤处,按着,这才道:“你下手轻点,不然会没人疼的。”
“怎么会?我疼你。”金和银只是淡淡的把衣角狠绑紧:“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我说的话你当耳边风么?”
臧笙歌这才有点哀怨的笑着:“干活投入进去了自己都没晓得受伤。”
“你扯王八羔子。”金和银撇了眼臧笙歌只是淡淡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