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写字还是很秀丽的金和银想到过臧笙歌的石桌上的字体,便对臧笙歌抱一个很好的心态。
雨后天气清爽之极适合逃跑,只见一个裹着披风的男人身后跟着一个黝黑的男人,两人好像在做什么坏事一样。
齐城天仿佛一个缩头乌龟似的裹着个披风,这几天他委身在琉璃煞的柴房里,搞的全身都脏兮兮的,就连身上的披风都是在那群妓子集体洗澡的时候偷来的。
就算是这样,齐城天还是羞愧的低下头因为实在是太倒霉了。
想到自己欺辱的是极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当今祁公主,这才慌了起来:“我们快逃吧。”
“张长公有他表舅这层关系都说死就死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查到我啊。”齐城天想着就是一身冷汗。
而他后面的肤色黝黑的男人似乎无动于衷只是老老实实的坐着一个侍卫,蔫蔫一点都不发表言论。
只是配着一把剑在自己身体两侧,剑穗一摇一摇的火红一片。
“快点过来保护我啊。”齐城天由于太紧张一个跟头往地上栽倒,加上他从不锻炼以前张长公在的时候他总是竭力去巴结张长公,自己妥妥的少将大人,活脱脱的变成了那大儒了,说话那叫一个中听。
冯乩元持着配剑淡淡的蹲在齐城天旁边,一只手想要扶她起来,却发现他骨头那么脆竟然真折在这了。
冯乩元还没用力呢,齐城天就大惊小怪的的吆喝着疼:“不行,老冯背我。”
“要是我们能逃出帝都,去忻州在不济去卞州,到时候我们还能东山在起的。”
齐城天被冯乩元扯着一瘸一拐的身体淡淡的走着,才看见前面的栅栏,约摸是个酒馆。
齐城天不想浪费时间想拖着病体,可是旁边的冯乩元去强行扶着他进去了。
他们以为是家酒馆,进去才知道是一出犹如桃花源记的存在。
冯乩元着不动弹了,倒是齐城天觉得没戏想快点离开,看着眼前的这个大老汉,一个粗人还知道闲情雅致了,真是心里鄙夷的不得了。
但是又因为有求与他不得不一副笑脸相迎:“老冯咱还是快走吧,逃命要紧,你虽然只是负责看管那个祁公主,但是皇家的人是不会管的,你要是在这般分不清局势,不然可就真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