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只是一只手抬起把住金和银的手背,片刻的触觉之后,臧笙歌觉得自己是滴酒未沾可是为什么脸那么红呢,越想还越上头了。
一气之下,臧笙歌只是把手抬起,虎口一伸两只手固定在杯身,一口下腹,臧笙歌只是淡淡的闭了闭眼睛。
果然酒量还是不怎么好,臧笙歌只是摇了摇头用臂肘支着自己的身体:“在贪杯,我现在就拉你回去。”
“你倒是拉我啊。”金和银笑指着臧笙歌。
梵青青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夫妻一体,在看这两位,简直就是背道而行,只是有点无奈,不过听着还挺有意思的。
“身体软绵绵的动弹不得了。”金和银只是一点点的看着臧笙歌,看似不轻易地一句话倒是可爱的要命。
臧笙歌只是指骨弯曲摸了摸自己的凌乱的头发里,一点点抽手,吐了一口浊气:“你大病初愈的,别喝那么多。”
金和银只是笑的更厉害了,这才答非所问:“我没醉。”
梵青青看金和银还要上手倒酒,便大喊道:“他说的没错,你少喝点吧。”
“青姐,一起喝啊。”金和银只是有点醉了,就是觉得这酒愈发的香甜,便多饮了几口就觉得有点晕乎乎的,什么称呼的都忘了。
梵青青觉得哭笑不得这才抽手把金和银的酒撤了,递给冯乩元道:“我去熬点醒酒汤,你把他们带到顾叙房间。”
“真是委实醉的不轻。”梵青青只是在一边淡淡的说着。
落雁只是因为第一次喝酒,顿时上吐下泻的,梵青青只是扯着她的手把她带在身边。
今天一过,梵青青要带着落雁回琉璃煞去见沉鱼,落雁要是在人事不省的,到时候她更对不住沉鱼了。
只是这样想着,梵青青这才扯着落雁去了厨房。
在水池子边上洗个手,才看到顾叙掷在那里的唇纸,便有些恍惚了,要不是落雁推开她,在水池子边上一个劲的吐,梵青青几乎是要陷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