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一水池子的呕吐物,梵青青只是想到了顾叙的样子,要不说都是自己作死,非要共享佳酿,现在搞得人仰马翻的。
这才理了理思路着手去收拾,但是还是看了眼放在那边的唇纸。
熬的醒酒汤在灶台上,只是等着煎好这一次,在第二次煮沸就好,落雁只是在一边很是不消停的走着。
她倒是低沉的要命,坐在一边一声不吭,就是除了吐还是吐,梵青青觉得自己真不该劝酒。
而且还是小孩子。
冯乩元倒是没怎么扶着金和银,一路上只是扶着臧笙歌,说实在的臧笙歌酒量其实和落雁是一样的。
半路上,金和银只是把冯乩元推开,大骂他是绑架犯让她不见天日好些天,要打要骂的,冯乩元当时只是情势所迫,现在自然是不跟金和银计较。
臧笙歌只是用手扶着自己的脑袋,他委实不太好受,这才在门口停下,扶着门就把头靠在了上面。
金和银只是尾随其后一跟头栽在臧笙歌后背上,只是蔫蔫的爬了起来。
臧笙歌已经把门给打开了,金和银也是很默契的走进去,冯乩元心想他进去也是给金和银添堵,便守在外面。
臧笙歌幽幽的走着,一把伏在榻上,整个脑袋都是疼的,这才在一边用手拍自己的额头。
金和银还算是清醒,只是用一只手拽着臧笙歌的一双腿,把他原本是侧着的身体生生便成仰面朝天。
然后丝毫不避讳的坐在了臧笙歌的身上,把手靠在臧笙歌的脖子上搂着。
臧笙歌觉得自己果然是喝大了,不然为什么整个身体都那么沉,这才一把捞过金和银。
这才与金和银鼻尖相对,乱窜的呼吸已经让臧笙歌麻痹了,淡淡的放松了下来。
这次出奇的是,臧笙歌竟然清醒了过来,看到金和银只是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淡淡的看着。
忽地往前一碰,金和银只是整好撞在臧笙歌的唇上,臧笙歌的脸色如铁色一样硬,唇线也略带着点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