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仪年抬着微微颤动的手肘这才支起身子:“郡主继续摔吧。”
“凭什么听你的,我还就偏不了。”初辰只是拿起旁边的枕头往地下摔,一脸的趾高气昂:“他叫什么?”
“郡主,他是皇后娘娘过来教你功夫的金仪年啊,怎么你们认识?”另一个不知情的宫女淡淡的说着。
“还教我?自己都这么狼狈了,能叫出什么样子。本郡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教的。”
金仪年只是悄无声息的携带着半片碴子,放在初辰的手里:“今天就告诉郡主摔东西的好处,便是可以就地取材,拿着这个自然是可以保护自己。”
初辰脸上倒是无恙,心里已经开始打坏主意了,只是淡淡的拿过金仪年手里的半片碴子。
金仪年便觉得自己的脖子寒凉一片,一点点嵌顿的碴子,淡淡渗出一点血迹:“很好,郡主已经无师自通学会如何要挟对手了。”
他的手淡淡的把住初辰的曲肘的手臂,只是又靠近了些许:“在这里指出一个错误。”
嵌顿的更深了,初辰只是把手搭在金仪年的肩膀:“你就不怕自己还没指出错误先被我杀了?”
“那么如果是防身的话,只需要戳中要害。”
“用腿吗?”初辰只是觉得有点好笑:“还不然直接抹脖子来的痛快。”
“用手上的武器,至于郡主所说的腿,只怕会被反戈,但也不是不可举。”
初辰只是笑道:“纸上谈兵有何用?”显然她的坏心思已经上来,今天必定是要他金某人吃瘪才行。
金仪年知道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不打紧,只是这个女人太恶毒,他也不能抗命,只能淡淡的忍受这些。
“要不你当对手,我用利器刺下你要害如何?”初辰没说笑,她真要整死这个金仪年,就看他有没有志气了。
“放心我很轻柔的。”初辰一脸的笑兮兮的,这才把碴子往地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