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仪年手肘擦破了点皮这才站起来,两个人大大动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发生什么冲突了呢。
就见他们郡主衣衫不整的和金仪年撕扯着,后面的常姨只是喊了句:“小心。”因为后面真的有多余还没有摔的瓷器。
金仪年立马分了神,往后躲的身体就顺势被初辰扑倒。
室内一片混乱,不像是要演练倒像是借着由子要做什么似的。
外面的宫女一窝蜂的涌了进来,看着初辰的睡裙上都是血迹都不由的慌了起来,该请药师的请药师,该拿衣裳的拿衣裳,就是没有去管金仪年。
初辰只是淡淡的从金仪年的身上松开,骨碌的滚在一边,就看见有人要抬她,这才道:“我能有什么危险看我做甚,血又不是我的,在不去救旁边那位,怕是要死了。”
当有人拿着医箱要去救金仪年的时候,初辰只是一脸的严肃:“谁救他,我剐了他。”
“最后一次机会,让我报了当日偷看之仇,我自然会勉强救你一救,金仪年你看如何?”
初辰以为所有人在命面前怕是都会低头吧,更何况他怕是恨透了自己吧,就算是为了活过来剐了自己,他也该有骨气的脱给自己看吧。
男女平等,初辰自然是要还回来的,她觉得这似乎没什么错啊。
金仪年接近苍白的脸只是一笑置之,一双手抚上了自己的一边脸:“郡主那里还需要我教,心肠如此歹毒,怕是金某人都要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反讽我?”初辰只是淡淡的笑道:“我寻思让你自己脱,你不干。”
“那只能我帮你了。”初辰的手一上来,金仪年的手便桎梏初辰的手。
他都这般狼狈的样子,还真是块硬骨头,初辰这才道:“这是你欠我的。”
“我不欠郡主的,旁人都不欠。”金仪年只是淡淡的说着。
初辰更生气了,她就没见过这般心硬的,这才邪魅一笑:“那当如何?只要能羞辱你就够了。”
金仪年看着初辰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这才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我原本以为我会一直不动手,不和女人动手,可是我现在却觉得我可以破了这条底线,因为是你,所以,我很是心安理得的就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