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在他们两个都不知彼此受到情蛊的情况下。
金和银伴着那股痛意侧躺在一边,明明已经被折腾的不行,却还是笑着说了一句:“下次,我们在私汤里,好吗?”
臧笙歌披散着头发坐了起来,他嗤笑一声:“恶心,一次不够还要两次吗?”
金和银笑了一声,她伸了伸自己的手臂,这才看着臧笙歌的背影:“倘若你要是想起来的话,一定会很喜欢我刚才说的那句话的。”
“你的仇人?我帮你找。”她那里知道有什么仇人,不过就是想这样和他一夜温存罢了,丝毫感觉不到异样的她,甚至去挽着他的胳膊:“总要做到底吧?”
臧笙歌头皮发麻,这才凑了过去,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叫他捉摸不透,甚至他都已经睡了她了,她还能如此淡定,他笑着说:“其实我已经物色好我仇人在那儿了?我知道你来路不简单现在还有令牌。”
金和银笑了一声,她蹙眉反问:“你真晓得你仇人再那儿了?”
“你?”臧笙歌讥诮一声,这才轻飘飘的说:“你才是真帮到我了?”
“孟犹怜同我说我的仇人是推我入悬崖的人,于是我就去崖底找了一下,找到了这个皮革,看起来就是铁马冰河的战场玩意,上面还有无忧酒楼的标识。”
臧笙歌回过头,他凑近了些,弯着身子靠着金和银,这才捏着她的下巴:“加上刚才我们类似鸳鸯戏水的坦诚相见,你落下的令牌,和这几天用无忧酒馆的名义替我和孟犹怜付清所有的银子。”
“对比了一下,似乎证据确凿,我的仇人,是你。”臧笙歌扯出一丝笑容,这才道:“为什么推我下去?”
“我能把你现在对我的任何挑衅和愧疚都理所应当的认为你就是在为了内心救赎?”臧笙歌说了一遍又一遍这才冷笑了一声。
金和银反问:“你倒是挺能编故事的啊,那么我问你,你是听孟姑娘说的,你怎么能知道,孟姑娘说的就不是假的了?况且我喜欢你是真的?你以为一个女人贞洁是那么容易拿出来献给你的吗?我不是那些清倌,如你所说,我是身份来头大。”
臧笙歌甩了甩自己的衣领,这才迎难而上的看着金和银那双透着股据理力争的双眼,竟然带着点真实,他反问:“她怎么可能骗我?至少她不会求着我睡她,从我一开始遇见你,你就在介入别人的恩爱生活之中,你有权,所以身边男人云云,名节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让我相信一个不干不净的人,怎么可能?我们交情多深,你算什么?”他每句话都是带刺的,甚至连笑容都没有。
他误会她到这个地步,是不是就代表他也在观察她呢:“你真是好观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