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乐意?不过从今天开始,我就不会这么难过了。”臧笙歌抽身去拿了一把剑,这才反过来架在金和银的脖子上。
血还没染上刀刃,几个侍卫就已经要破门而进,臧笙歌只是收回手里的剑,金和银坐起,抽过那边屏风上自己晾干的衣裳,这才穿了起来。
颈侧稍稍被擦伤了一点,却被轻易的盖住,金和银从榻上下去,甚至把衣襟垂下的地方努力的系上,这才用手扯了扯自己发梢,寒凉的眼底竟然多了一丝平静:“我在这儿。”
金和银回头看了一眼臧笙歌,这才哂笑轻说:“你想杀我,那是我给你机会,不然你觉得自己能吗?”
“我不知道自己的真心对你来说是什么?即使这是你失忆犯下的错误,顾公子,你不是想杀我吗?知道无忧酒馆的分店吗?去哪里找我。”金和银冷冷的说完,这才推开门去外面。
几个侍卫无非就是问一些金和银有没有出什么事,金和银目光淡漠,甚至只是笑着说:“无碍,找我有什么事情?”
“许公子邀请你一起去广陵庵看戏。”侍卫吩咐着,这才跟在金和银后面。
“他才刚要完梁星星?我以为他会惩治一下在有动静,忽然让我去那儿,为何?”
“大家也不清楚,只是知道许公子强调一定要你去。”侍卫的话重复了一遍,这才又道:“此番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金和银嗤笑一声,手腕垂在那人身上,这才安慰道:“你们不必担心我,既然说是大戏,那必然是要等我看完了,才会行动,总不能一下子就咔嚓了我吧?”
“况且,想要命的人那么多,无妨。”金和银说完就架着马车去了广陵庵。
到的时候,天已经微微有些黑,金和银坐在马车上等了好久,这才看见许木心的影子,他一身衣裳干净整洁,黑夜中甚至连笑容都是带着光,但却被金和银看出了一丝的染黑。
“许公子与我来广陵庵所谓何事?”金和银也不胆怯,只是下车的时候淡淡的问着。
此时的广陵庵显得有些幽远,长长的走廊竟然多了一丝倒影,树叶的密集,杂草的繁杂,甚至是木鱼的清脆,都透着股不好的气氛。
“带你认清这天下的真相。”许木心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带着点咬牙切齿,他衣襟两侧竟然顺着风吹着:“和小银子讲个笑话,倘若这普天之下,还有前朝遗孤会是怎样的情形?”
“你的意思是,初韵和韶光的孩子还在?”金和银不免有些疑惑,嘴角勾了一下:“许大公子又琢磨着给我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