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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的一簇簇的伤口,有的结痂有的已经淡去,只是那一瞬,蜿蜒的伤口在手腕的一处像是线条一般划去,韶揽越不去在看只是把衣裳规整的穿好,这才转身要走。

许木心云淡风轻的表情似是而非的从舒缓变成凝重,仿佛他的筹谋都落了空,那一瞬,他只是把手放在自己的鼻息处,轻声的嗤笑:“我该怎么办?到底要怎样才能还给我一个完整的许家?”

从看到韶揽越中毒已深的那一刻,金和银终于知晓,他为什么总是拒绝颜香,总是把自己放在尘埃处,不见任何人。

金和银似乎有点麻木,从没用过冤冤相报何时了这种软弱话语安慰自己的她,竟然有点累了,似乎要哭了一般的眼睛,只是凝的有点重:“到此为止吧,我真的什么都不想管了。”

从内心传出的一种酸痛,让金和银像是枯骨的老人一般跌倒,身体就像是被蚁虫侵蚀一般,没有一个地方不痛。

禅房的地板很凉,却不及金和银的心凉,两个男人的速度再快,也不及金和银倒下的速度快。

脸贴在地上的时候,金和银仍旧不能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痛苦,就从嘴角里划出一抹血水。

金和银隐隐地看着许木心有些着急的神色,她只是笑了一声:“我,这是怎么了?”

聆烬烬倏地弯下身子拿起金和银孱弱的手腕,低下头去一探究竟,手腕上的搏动感,叫聆烬烬捏下的两指缩了一下:“祁公主怎么会沾上情蛊这种难缠的东西?”

许木心的指尖只是靠在金和银的脸颊处,他弯下身子,声音有种说不出来的哑,似乎在胸腔中压抑了好久,这才反问:“到底怎么回事?”

聆烬烬扯出一丝笑,这才甩手站了起来,她坐在一边:“你该问问你喜欢的女人,她来之前到底做了什么?”

金和银眉头蹙的厉害,却始终不能知晓自己来之前到底做了什么,许木心木纳的转过头,他看着金和银,这才反问:“你做了什么?”

金和银在脑海里想着,却依旧没能有什么头绪,她精致的脸上竟然多了一丝痛苦,似乎因为努力去想,所以她整个人都是虚的。

聆烬烬阻止,她只是用一个故事叫许木心彻底死心:“情蛊之毒,对于中毒者不会有什么感觉,但它身上的毒会过给她的妻子或者是夫君?我所说的难道还不够委婉吗?”

“祁公主到底做了什么,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所以你也应该不畏死亡对吗?”

许木心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听懂,他只是死死的看着金和银,一双有些疲惫的双眼只是变得血红,这才道:“水性杨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