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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笙歌刚要离开那个房间,就听见臧小小的话:“为什么?”

臧小小的眼眶里全是泪水,看到臧笙歌手下的这些举动,就好像是他指使了一般。

难道真的如许木心所说,他已经疯了?

事实上许木心只是说一句旁敲侧击的话,是他臧小小自己不信,非要偷偷的架着马车出了城,用了三天,只想证明自己是对的。

却没想到掌事姑姑被臧笙歌的属下一刀毙命,就算是刚刚,臧小小也不敢相信,但却被他的冷漠,还有角落上依旧是伤痕累累的莫初击垮了心里的所有稻草。

臧小小以为就算是自己易容了,凭借他和臧笙歌相处的那些天,他交给他的易容技术,他都能认出来他,可是这个时候,他却觉得臧笙歌是视而不见,但其实臧笙歌是真的把他们都忘记了。

是的,臧笙歌忘记了对金和银曾经的许诺,要好好爱她,包括爱护这生她养她的城…

最终背道而驰…

第689章 也是,总不能逾越了规矩。

牢狱是一个一个隔着的房间,沉重的铁链贴合牢固而又斑驳的墙上,就那样耸着,似乎是好久未打理,又似乎里面呆着的人不是战犯就是懒汉,他们这些人麻木极了,用那抓过脚丫的手,继续掏掏耳朵,有的时候还会打个喷嚏。

当那有些肆意的喷嚏荡起来的时候,路过的人,脸上带着一丝冷意,微蹙眉,一身说好不好说差不差的黑色衣裳,两精细手臂分别包绕着护腕,肘腕。

涔迁未带剑,却透着杀意。

旁边探头的战犯等人连忙让自己的存在感变得低些,趋利避害般的躲藏起来。

涔迁一眼望去的是侧着身子的臧笙歌,透着一股虚弱的气息,他清楚的从臧笙歌那眼神中看出一丝怜悯,这才道:“十殿下该不会真的认为除了忻州以外的人都配活着吧?”

这句话充满了无尽的冰冷,让涔迁的脸上多了一丝认真,他终于还是把眉蹙的更加紧致了。

臧笙歌脊背一凉,心底的那些悲悯散去的时候,他抬起头,这才反问:“涔教卫此番言语道断,却不知道是在诛谁的心,又意有所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