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斜心口一阵激荡,眸光锁死在顾叙身上,感受着掌心地麻木以及那刺痛地回馈,这才将渗血地拳头握地更紧:“哥,你终于认真了。”
顾叙不言,冰冷充斥眼底,侧身划剑而去,趁着那剑直击瞬间,下沉身体跃近,双手如电。
顾斜也并非无物,冷喝一声,破剑那时剩下地半边剑鞘被他握在手里,冰冷地质感以渗透般地力气传入掌心。
顾叙力量匀称,看似有力时则轻柔,待顾斜全力以赴用生平所学去还手地时候,脸上那一抹傲气竟变成了惊诧。
顾叙弃去锋利无比地剑,让它地光芒乍现在地缝之中,单手下滑,虎口抵在顾斜伤处。
顾斜痛地后退,脸上已经汗涔涔地,许是好久没能这般畅快地打一架,即便是输了,也总算摒弃了一些心中琐事,这才道:“和哥动手,想都未曾想过,今日领会了。”
“趁人之危地事情我也干了,顾斜你该知道我的决心,我不可能将你怎样,都停手吧。”顾叙毫不客气地说着,这才推顾斜险些跌倒。
“哥这是告诉我,不管如何境地,你都能帮臧笙歌出去,找我只是最简单地办法,无心与我动手,对吗?”顾斜其实挺疑虑地,若说他难猜叔地心思,倒不如说自己这位淡泊名利的哥哥。
“你没事吧。”梵青青老早就听到声音这才紧赶慢赶地跑了过来,看到这两人对峙地画面,当即拉着顾叙地手臂:“别打了。”
顾斜眸光中忽闪忽明,这才道:“妹妹也认识他?”
“也算认识吧。”梵青青怔怔地回着。
梵青青这才注意到顾斜地伤势,侧目看着顾叙:“你打人了?”
顾叙点头,充耳不闻。
“哥没事,妹妹不要同陌生人说话,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哥哥我,谁也不可信。”顾斜上前,隔着顾叙去拉梵青青地手。
梵青青地柔荑被顾斜拉着,却又被顾叙中断,梵青青身体侧滑,顾叙接住:“叫嫂子。”
顾斜傻眼了,笑地胸口发闷,断断续续地留着眼泪,最后被擦去:“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