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相会越来越接近了…
柳姜堰在众多杀手中随便指了一人,将信纸给他,那人来不及去拆封,只是一个劲地问柳姜堰:“不知阁下说的话是否还算数?”
柳姜堰寡淡地回:“自然。”
再无后顾之忧后,那杀手才战战兢兢地拆开信封。
纯白地信纸上,触及掌印地那个瞬间,变得愈发漆黑,随之而来地是哪位杀手倒地,嘴里泛着白沫,挣扎中,他猛然猝死。
文余心中极为震惊,索性他多留一层心眼,侧目看着主位上云淡风轻地柳姜堰,他冷声问:“诸位可真是好交代啊,一张信纸,你是想毒杀我吗?”
柳姜堰发完飙,精锐们立即架住刚才透露信纸消息地杀手,拖到柳姜堰跟前。
杀手只是连连喊着:“信纸之事,我绝不敢骗阁下,更不敢隐瞒,只知道要交给一人。”
“那人叫臧笙歌。”杀手颤颤地说着,心中燃起一抹心酸:“臧笙歌是我们这次任务要杀的人,所以我未曾想过信封中还有这种害人地毒,若要我们出手,又何必在设局呢?怕只是求的心安吧。”
柳姜堰目光沉沉地看着臧笙歌,神色复杂地反问:“你还真招人恨。”
臧笙歌心中陷入瞎想,竟不知谁会对自己下这般死手,猛地想到临走时他还曾将金和银嘱托给一个老翁。
臧笙歌怎么能忘了她…
“你安插地精锐都在这里吗?”臧笙歌急切地问着,心中多少有点慌乱。
柳姜堰并不吱声,只是摆手让文余去探查一下,回报而来地却是整整好好。
精锐上前汇报:“公子,以将航线转入正轨,开往忻州。”
一切都水到渠成了,柳姜堰伸了伸懒腰,心中多少有了思路,至此,也物色了一些有嫌疑地人。
想要臧笙歌死的人,唯有莫初,但他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信纸上虽空白一片,但装封地方有一根狭长地发丝,细细端倪,柳姜堰可知想杀臧笙歌的人不过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