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本就好看,所以微微涩涩的抓着被单的时候,似乎身体都往后仰了一下,她那个时候,眼神中有太多的感情,让他很乱,甚至他俯下身,把她的收手回来的时候,她才彻底倒在他的怀里。
那个时候也是这般信誓旦旦,不着寸缕的又贴近了他,只是摸着他的脸:“你不是说过,谁离开我你都不会离开的吗?”
她大概是又苦又欣喜,看他的样子也是犹犹豫豫的,最终瞥过去头,独自抓过被子只留给他一个后半身。
那个时候她抽泣了好久,而他也只是那样搭着手几乎要僵硬才肯放下。
这些想入非非的画面,臧笙歌瞬时想起来的时候,只是低头笑了一声:“你是想说还有我这样的筹码吗?”
他们本身就是最相通的人,所以那个时候她不哭不闹的,忍受了自认为的欢愉和不被尊重,把自己狠狠地交给了他,那个时候,他应该就不仅仅是只了解她身体的人,或许连她的神识都该知晓吧。
金和银感觉颈口一阵刺痛,那时因为臧笙歌忽然一句没轻没重的话,让那群人的手收了回去,她低头往后退了一步,这才微微的眯着眼睛看着臧笙歌要耍什么名堂。
臧笙歌的心里算是舒坦了一点,也许是因为见不得自己碰过的东西被别人那样信手捏来,所以在那些人把手挪下来的那一刻,他只是道:“我是忻州的十殿下,而你们是前朝遗孤,就不想着重新夺回属于你们的领土吗?”
在金和银有些生疏的目光中,臧笙歌自信满满的笑了一声:“我可以作为人质让你们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我可以帮你们,把当今的北帝拉下马,让你们成就一番事业,不求任何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