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瑶有时候真的很佩服季明月的心理素质，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伪装，做到不动如山。

她嘴角撇了撇，声音中带着些哽咽。细软如小猫一样的嗓音，轻轻地挠在季明月的心尖上。

“怎、怎么办呀，明月……”

“我好害怕，他们说要杀了我。说我不干净了，说我骗了她们……”

季明月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心情复杂。

她两个小时前放了照片，看着微博下那些辱骂沈若瑶的人，心里难受的紧。前所未有的愧疚和后悔蔓延了她，让季明月心里负罪感极深。

没等她安慰，沈若瑶又开口了。她听起来格外的惊恐，声音都带着浓浓的绝望。

“我没骗他们，我也没有不干净，我就和顾巳珂一个而已，就她一个……”

“明月……”

她每说一句话，季明月心里的那块石头就压的更重一些。但她就像是自虐一样，听着沈若瑶在自己耳边说着那些事情，柔和的笑容再也维持不起来。

半响后，季明月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怎么会呢，你是最干净的，瑶瑶。”

“不！我不是，”沈若瑶情绪很激动，“我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好难过！为什么我会遇到这样的事情？那天晚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就是晕了然后就，就……”

她话语里带着一丝迟疑，似乎是在认真的回响。给季明月打电话时语气中带着过分的小心翼翼。

“不要说了！”季明月打断了她，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后，又试图挽回：“对、对不起瑶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

她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