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就算沈若瑶不知道照片是她发的，可事实是如此，就连下药的那个人也是她。

沈若瑶越是这样卑微、越是这样自责、越是怀疑自我，季明月就越难受。心里就像是被插了一把刀子，随着沈若瑶那堪比自我忏悔的言论不断刺在她心里，来回的扭转。

每一扭转，就能带出她心脏

中最疼痛的地方。

沈若瑶呢？她现在的心理应该是这样的：去参加晚宴的她莫名其妙被下药后和顾总发生了关系，本来在季明月的安抚下已经逐渐变好，后来和身为好朋友的季明月产生了误会被顾总带了回去。顾巳珂和她相处期间也表现的极为正常，两个人和谐相处。她参加了综艺，成了高票选手，本来以为星途坦荡，终于不用深陷泥潭的时候，网上又爆出了那样的新闻和消息。

沈若瑶不能辩解什么，因为她自己知道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她给季明月打电话寻求安慰，结果对方好像根本就不愿意继续听下去的样子。

现在的沈若瑶应该是绝望的，也是胆小自闭的。

赤瑶抖了抖嘴唇，控制着自己的声线，把这种害怕的情绪渲染了七七八八。

“明月，我知道了。”

“我不应该给你打这个电话的，我给你打电话只会连累了你。”

明知道季明月是心里有鬼才那么说的，但赤瑶偏偏把话题带开。

“不是，我的意思是……”

季明月还未说完，电话就被那边的沈若瑶挂断了。

隔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听着耳边占线的声音，季明月声音虚软又无力。

“……对不起。”

挂断了季明月的电话，一想到她在那边因为自己而心理难受，赤瑶心情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