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谕对这种步伐眼熟,这就是结合了轻功后才能达到的效果,自己也练过。但是眼前的白衣男人,明显比自己强了太多,轻功运用的驾轻就熟,整个人动起来就如分身一般。

沈谕压根就看不清男人的身影,自己一边挥剑一边往来时的方向跑,男人一直都稳稳地追着。

光凭眼前这景象,沈谕就能断定,白衣男人的步伐轻功,造诣甚至还在姜沂之上。

他好像失去了陪沈谕周旋的耐心,叹了一口气后轻而易举地近了沈谕的身,一掌拍下了沈谕手里的佩剑。

沈谕失去了武器,只好赤手空拳地上阵了。

白衣男人根本不给她机会,几个回合过下来逼的她连连后退,一直退到树林深处悬崖边缘上。

交战期间,沈谕一直提防着男人腰间的匕首,生怕他突然就抽出来捅自己一刀。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逼到断崖边了,沈谕是真的有点害怕了,抵抗间大声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今日九原山庄远不止我一个人”

沈谕期待着白衣男人开口,想着能从中听出什么名堂来。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白衣男人压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不过抬头直视了沈谕。

这一次他的眼眸里除了让人看不透的深邃漠然,好像闪过一分不忍。

沈谕捕捉到了,可是没等她再度开口,白衣男人已经前冲过来把她推了下去。

她仰面倒下的时候,就看到白衣男人迅速的转身,几个起落就隐没在了树林之间。

事实上,与其说沈谕坠了下去,不如说她是滑了下去。

白衣男人把她逼到的悬崖边,严谨地说压根就不是悬崖,而是一处极其陡峭的斜坡。

沈谕被推下去后顷刻间就滑了下去,被大雨造成的泥石流包裹着冲刷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