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赵兆招呼大家排练的时候,并没有人问起她,直到排完第一场戏,演员们感到没有配乐的不便,开始陆续有人问:萧鸣呢?萧鸣今天怎么没来?
穆旻天没有发问,他只是竖起耳朵等着听答案。
“不太舒服,和我请假了。”
赵兆对贺东阳说。
“不舒服?怎么了她,病了?”
贺东阳不依不饶地问,眼神有意无意瞥向穆旻天。
不等赵兆回答,安澜对贺东阳说:“她昨晚回去没带钥匙,在琴房将就了一宿,大概是冻感冒了。”
“啊?”
贺东阳不可置信地将一双眉眼竖起来,扯着大嗓门喊:“怎么没找咱们呢?搞得那么可怜!”
安澜没再接话。事实上,她知道的也不是全部。她只是在昨晚十一点半的时候接到萧鸣的电话,今天早上送儿子上幼儿园的时候和她打了个照面,匆匆忙忙的,见她带了个人往16号楼走。
“怎么了这是?”
她牵着儿子停下脚步,站在路边问她。
“忘带钥匙了,找人来帮忙开锁。”
萧鸣努力地扯出些笑容面对她,脸色很不好。
“啊?什么时候的事,昨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