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七哥总要把她叫过去问关于江陶的事情,谁管他是和哪个姑娘出去逛街快活呢!
“人家可是部落公主,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种破落侯府的世子,江陶你醒醒吧!”
这话要是说在别人身上,不说直接对顾斛珠动手,起码也会冷个脸。可江陶不同,她依旧面带笑容,手中的书已经收拾完毕,整齐地摞在左上角。
“锦如公主若是无事,不如背一背《安阳赋》,里头可有不少哲理。”
“在下还有事,先行一步,锦如公主自便。”
说罢,白衣公子便绕过书案,看也不看身后气急败坏的少女一眼,径直离开了。
“清河侯府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养出来的人一个比一个难缠!”
顾斛珠踹了一脚书案,却没踹动,反将自己的脚踢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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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陶,这边。”
江陶刚出门就听见了少女的呼喊声,一抬眼就见那姑娘穿着轻薄的丝绸长裙侧坐在车辕之上,两条腿一摆一摆的。
一旁的云鹤生无可恋地看着自家世子爷和身边这姑娘进了车厢,认命地赶着马车的同时还在想,他们该不会真的要迎一位外族世子妃进府了吧?
马车一路赶到京门街上的红酥手外,白珍珍来封京没几天就被店内的许多吃食折服,彻底成了这家店的拥趸,每天都要来吃上一回。
红酥手里各色糕点都有,最出名的还是它的猪蹄。
借着陪白珍珍出来的由头,江陶也难免能吃上几块儿朝思夜想的肉。
可今日不知是她们倒霉还是别的,最后一份猪蹄刚被卖出去,各色糕点也销售一空。
老板站在空荡荡的店里和她们面面相觑,也是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