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子,您看这,要不今日您去别家走走?”
江陶还没说话,白珍珍就先不乐意了。
“别家哪儿有这家好啊,封京城的糕饼铺子我闲暇时候早就走遍了,就属你家最好了。”
“东西卖完了没关系,让厨子再做一些就好了。”
“再、再做一些?”老板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头上急得冷汗直冒,不住地用手帕擦着。
“姑娘可真是说笑了,谁不知道我这小店就是靠着奇货可居赚钱。今日为你们破了规矩,明日又有人来,我这规矩是破还是不破?”
“时间一长,我这小店也只能关门大吉了。”
江陶点点头,老板说得在理,她在封京城这么多年,确实没见过红酥手破了规矩。各家仆役除了早些来排队,也没听说过哪家直接将厨子请到府中做吃食的。
“江世子就算没来过小店几次,应当也知晓小店。”
“小本生意耽误不得,还是请世子爷和姑娘别处去吧。”
江陶也不是非得在红酥手不可,老板这般情真意切,她也不好意思留在这里打扰人家,只得劝着白珍珍换个地方。
哪想一向好哄的小姑娘却把嘴一扁,抓着她的袖子委屈巴巴的,“可是我好想吃红豆酥啊,他们家的最好吃了,其他人根本没有这个手艺。”
她叹了一口气,却情不自禁地想起那碗瘦肉粥来,不免想到顾泽栖或许有这个手艺。
可是让一国太子来做厨子,未免也胆子太大了些。
“白姑娘,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老板也不容易。”
老板松了一口气,正待客客气气将他们送出去的时候,一个跑堂的小厮噔噔噔从后院打了帘子进来了,见人要走连忙就拦在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