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一笑,扯动了脸上的伤,疼地直吸气。缓过来杜姨娘又疑惑了。
“不过我实在是不懂,这个小孤女究竟是有什么特别之处,让人巴巴的,就是想要她的命?”
大夫人也想不明白。
她想不明白的还有当年潞国公府被抄,宋家众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怎就唯独这个宋沅得了恩典呢?
她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再为难自己。
“这些都不重要,反正她也捱不了多久。”
她将杯中的茶水倒向屋中火盆。“嗤”得一阵青烟,水消失地无影无踪。
…………
另一边,阿沅和赵嬷嬷已经到了见月斋。
赵嬷嬷拉着阿沅坐下,阿沅的伤口足有两寸长,裂在她莹白的小臂上不住的往外渗血,看着十分严重。
赵嬷嬷吹也不是,包也不是,半天红着眼睛问:“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阿沅没听见,她一直在想出门的那个丫鬟。阿沅隐约觉得她有些面熟,她一定见过。
但阿沅的记性一直不是太好,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但阿沅隐约感觉在楚家见着能认识的人并非偶然。
阿沅先前回家时候便一直心不在焉、目光游离的,赵嬷嬷只当她是疼的分神。
又轻轻喊了一遍,阿沅才恍然回神将正厅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嬷嬷想着当时的情景,眼睛便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