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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二公子的脸实在是太干净了一点。

半晌,阿沅轻轻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因何要害我?”

杜二郎一愣,回道:“我自是因为心悦阿沅姑娘,不愿姑娘吃苦。”

阿沅唇角弯着,轻轻地嗤笑了一声。

她高声道:“民妇从未犯奸,因何招认?”

第6章

她没有做过的事,不可能招认。上辈子她没有招认,这辈子更不可能。

“堂上所呈证物皆是他人仿写,并非民妇的字迹。”

一边的女人跪到阿沅面前,红着眼,嘶哑着嗓子道:“表姑娘你就别辩解了,从实招认,好歹还能留一条命在。。”

阿沅瞥她一眼:“辩解?”她拿起放在自己面前的信,翻到最后一张,道:“这封信所写,是六月十八观海楼一聚。时间是三年前。可观海楼三年前动土,却是去年才完工。”

那女人讷讷无语。

阿沅又轻轻道:“你叫我一声表姑娘,我便姑且当你是赵家的丫鬟。舅母贤惠勤俭,赵家从上至下的月例银子都很少,我一个表小姐穿的都是旧衣服,你一个丫鬟。月例需积攒多久,才穿得起缀着粉色明珠的鞋?”

那女人一愣,本能地收回脚,有些错愕地望向堂上的张主事。

张主事本想着速战速决,只要她认罪收监,他可以念在她弱智女流的份上,让她少受些皮肉之苦,但他没想到这女人这般不识好歹,不吃好果子,宁受敲打。

他当即一拍醒木,暴喝道:“大胆罪妇,你这样说东道西,是公然装疯卖傻、蔑视公堂。”

“上刑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