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事,便如白芷姑姑上课说的那样,只不过他做得急了,到后面,衣裳都是用撕的,“滋啦”“滋啦”,响彻在假山里,暧昧而羞人。
她咬牙的间隙,他将手腕伸到了她嘴边,喘着气道:“给你咬。”
“……”她愣住,心尖生出一抹奇怪的感觉,心道,我疼,他也疼,这样才公平。
于是,她张口,狠狠地咬向他的手腕,“嗯!”
疼,真疼,他让她多疼,她咬得就有多重,刹那间,嘴里尽是血腥味。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对不起……”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动作倒没停,“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她疼地几乎说不出话,松口大肆喘气。她明白,没也怪他,只是,真的很疼。
……
“你还没好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身上汗湿一片,双手软绵绵地推着他,哑声道:“我,我受不住了……”
“我发誓,一定会娶你,相信我……”他含含糊糊地说着,手上则扣得更紧,并不给她逃的机会。
她大口地呼吸,感觉自己像条溺水的鱼,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根本没在看她,估计也看不清她。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仰着脖子央求道:“能不能,歇一会儿,求你……”
话一出口,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肌肉绷直了,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每一字都说得沙哑,“再忍一次……”
“混账……”
翌日,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她无意识地动了动,这一牵扯便觉浑身酸疼,痛觉猛烈袭来,她马上醒了。
微弱的光线从假山的缝隙中落下,朦胧地照亮周围,而自己正躺在元千霄怀里,身下是他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