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堂毕竟只是一名仵作,并不精通针灸之术,此事还得去找一个人帮忙。”秉文对着霍天修提到。
“谁?”秉文问他要人,那就该是宫里的人了。
“太医院的御医,项承方。”夏初的书信里特意交代了秉文,项承方不是卓先德的徒弟,且德艺双馨,找他去大理寺验骸骨最为合适。
霍天修对项承方倒是不熟,印象中也就见过数面,都未曾近身打过招呼。
“我派人去叫他。”霍天修不以为意,既然秉文要他,召来便是。
“不用。”秉文出言制止。
见霍天修面露不解,便接着道:“我和孔大人亲自去找他,霍提督回去等消息吧,若是遇上为难的事,我再派人通传于你。”
霍天修闻言从怀中掏出一枚印有霍字的银质令牌,放在案几上,对着秉文道:“拿着这块令牌,除了皇上,没人敢拦着你。”
“如此甚好,却之不恭了。”秉文也不客气,手握这块令牌,那办事方便多了。
“秉文公子,莫要让我失望。”霍天修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道。
“自然,霍提督慢走,我这就与孔大人去找项太医。”秉文抬手送了一礼道。
霍天修得了他的应承,便转身下楼,先行离开。
孔长辉见霍天修走后,才指着秉文开始跳脚道:“秉文兄你何苦把我拉进这潭深水之中,我哪里会破什么案子啊?”
“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在翰林院编书吗?”秉文淡然的看了他一眼,语气漠然的反问。
孔长辉被他揶的一窘,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秉文掀开孔长辉的外衣,将那块银质令牌放进他的怀中,然后拍了拍他的胸膛道:“放心吧,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