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长辉见他说完了转身就要下楼,忙捂着胸膛跟了上去,边追边喊道:“欸,这玩意你给我干嘛呀,放我怀里委实烫的慌。”
苏浅安见着秉文下楼,也跟着问了一句:“这就要走了?”
秉文嗯了一声,又看了眼追着下楼的孔长辉,对着苏浅安道:“先走了,最近应该要忙个几日。”
苏浅安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目送着追着秉文跑的孔长辉两人离开。
他已经闲的快要发霉了。
对他来说,目前唯一的好消息,便是浅乐的病就要大好了。
而秉文现在可没功夫安抚苏浅安,他甚至都没时间坐下来吃顿饭。
眼下已是戌时日暮时分,他在街边买了两块饼,递了一块给孔长辉,一边吃着一边带着他去找项承方。
一路听着他絮絮叨叨的抱怨,秉文挖了挖耳朵,驻了足,对着孔长辉道:“如今你不想知道也知道了,除了查清楚,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孔长辉被秉文讽的面红耳赤,闷着声道:“我陪你查就是了,但是令牌你拿过去,放我怀里,让我惴惴不安。”
秉文见他认了命,一边走着一边说道:“我又不是官身,哪里能查案,当然是放你那,好让你日后抖威风。”
孔长辉撇了撇嘴,这威风他可不想抖。
“这么难查的案子你为什么要应承下来。”孔长辉认为这案子根本无处下手,也不知道秉文抽了哪门子风。
“我若是说想为死去的人觅一个公道,你可信?”秉文似笑非笑。
孔长辉被秉文问的一滞,一时竟然分不清,他说的,究竟是真还是假。
一路来到了项承方的宅子,秉文上前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