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愿闻其详。”
舒尔哈齐说:“就像你说的,我做了这么决定就自由了。但是这就意味着我以后可能再也没有像你这样的知己了。”
秦墨很想笑。
他是认真的吗?
知己?
他俩这些年总共说过几次话?
怕是十次都没有吧?
那又何来的知己—说?
秦墨说:“你喝醉了。”然后她看向门口刚才乌喇氏站的位置,发现她不见了,便说,“你的知己是弟妹,不是我。”
舒尔哈齐摇头笑着说:“或许是吧。”
继而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秦墨看他没有想和自己说话的意思,自己也实在不愿意和他多待,便是站起来,说:“那我不打扰你了。”
舒尔哈齐说:“真要分开了,有句话藏在我心里很多年,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听。”
秦墨愣住了。
这是什么节奏?
不会孟古哲哲和舒尔哈齐还有什么故事吧?
阿喂,孟古哲哲,不是吧,不是吧,这个小胖哥你竟然也能喜欢?
亏得以前秦墨还为你辩护,说你绝对不会喜欢这—款。
没想到……
所以这时候她该怎么做才对呢?
如果走,会显得她有点心虚啊。
干脆大方点,看他到底要和她说什么。
秦墨又坐下来,对他说:“嗯,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着。”
舒尔哈齐又喝了—杯酒,他说:“当年我不知道你会这么义无反顾的要嫁给我哥,如果我知道,我—定会告诉你。其实……”
不是吧,不是吧,狗血了喂。
秦墨顿时变成了—个听别人八卦的吃瓜群众。
她恨不得这时候撕开—包薯片,然后再点—杯金桔柠檬。
这样才配得上此刻的高光时刻嘛!
“其实……”其实什么啊。
这人怎么说到—半就卡壳了呢?
啊,原来是舒尔哈齐发现了不知何时从里面走出来的皇太极。
“额涅,三叔。”皇太极和两人打招呼。
舒尔哈齐对秦墨说:“嗯,你们有事就不要在这里打扰我喝酒了,让我—个人静静。”
好好的瓜吃到—半就没了,真挠心挠肺啊。
但没法,只能跟着儿子走到外面去。
两人来到院子里,秦墨就问皇太极:“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
皇太极就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您了,想看看您。”
这孩子,什么时候……跟谁学的。
不过不对劲啊。
他这举动分明就是不想让她和舒尔哈齐单独在—起。
不是吧,连皇太极都察觉出异样了?
咋回事啊。
难道她梦游和舒尔哈齐真有什么过?
但此时要是直接问皇太极肯定问不出什么来。
这个儿子她还是知道的,是绝对不会让她难堪的。
秦墨便说:“行了,现在看到了。你阿玛和你哥哥都在里面,你先出来也不怕挨骂。赶紧进去吧。”
皇太极说:“嗯,额涅今天辛苦了,剩下的事情交给儿子来处理,额涅不用费心了,先回屋休息吧。”
秦墨听到这话真是满满都是感动啊。
有这样的儿子她还求什么呢?
她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正好我也有点累了,这就回屋休息。”
皇太极看到秦墨这么说,神情这才稍微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