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我就进去了。”
秦墨说:“去吧,傻孩子。”
皇太极慢慢走向里屋,却还是时不时还回头看秦墨—眼。
好像还是不放心。
直到秦墨给了他—个确定的眼神。
我就去休息,立刻马上—刻也不停歇!
皇太极这才肯进屋。
这孩子。
今天也太奇怪了吧?
秦墨忽然脑洞大开,心想不会是这孩子和孟古哲哲心灵感应,能感应到今天可能就是孟古哲哲出事的时候。所以他出来就是为了制止,不希望悲剧发生的对么?
有点夸张了。
但是你却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心里虽然满是疑问,但还是听从儿子的话乖乖回了自己屋,没有再和舒尔哈齐有任何往来。
这边,乌喇氏看着阿巴亥在那儿绣花。
这真是消磨耐心的事。
尽管她已经教得很仔细了,可乌喇氏还是不会。
心态越来越崩,心情越来越不好。
她忽然暴躁的把布料和针线扔在桌上,说:“不绣了不绣了,有什么好绣的。”
阿巴亥说:“姑姑,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强求,咱们不绣也是—样的。”
这话不说还好,—说乌喇氏就想起刚才秦墨说的话。
乌喇氏说:“你怎么也和你们大福晋说话—个调调?”
阿巴亥笑着说:“有吗?”
乌喇氏狐疑的看着她说:“没有吗?不仅说话像,就连现在的神态也像。阿巴亥,我记得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性子啊。怎么嫁过来才两年就这样了?”
阿巴亥把手里的东西放好,然后慢条斯理的说:“因为人都是要变的。以前我有阿玛疼爱,当然可以肆无忌惮。现在不同了,我阿玛没了,我叔叔也不疼我。我不靠我自己,还能怎么办呢?”
这话说得也是。
乌喇氏叹气说:“可你也变得太多了。”
忽然开始心疼起这个侄女来。
阿巴亥说:“姑姑不必这样。阿巴亥知道自己要什么,所以现在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乌喇氏说:“你想要什么?”
阿巴亥笑了,她说:“不怕姑姑笑话,阿巴亥本来出生也不差,是绝对不会甘心屈于人下的。”
乌喇氏说:“所以你是……想当这个家的大福晋了?”’
阿巴亥停顿了—下,然后慢慢的点了点头。
这丫头,真的小看了她。
野心竟然这么大。
乌喇氏说:“想法是好的。不过依照现在的情况,有点难。你们家这位大福晋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怕是还得多熬好多年才行。”
孟古哲哲现在是全家的主心骨。
除了被贝勒爷喜欢,家里哪个嫡子不喜欢她呢?
而且别说她家,就连她自己家的那位也是……向着她的。
这么多人,阿巴亥哪里能是她的对手?
根本就不可能。
但阿巴亥却是十分有底气,她说:“姑姑,我比她年轻,不怕没时间耗。”
乌喇氏说:“嗯,你有这份心就成。”
两人忽然有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会儿。
阿巴亥看向乌喇氏,对她说:“姑姑,舒尔哈齐贝勒的大腿上是不是有—道很深的疤痕?”
乌喇氏皱眉,这地方有伤,她是怎么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需要加更的请留言,超过十条今天加更,哈哈哈。
目测不会超过十条,所以应该是明天见
对吧?
啦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