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兑药啊。”王校医说是那么说,但是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根烟点上,另一只手非常随意的拿着试管里的药剂在勾兑,晃得那叫一个漫不经心。
周颐:“……”
你欺负我没有学过化学吗?
周颐忍了又忍,问:“…兑药,兑药剂你都不称一下克数的吗?”
王校医抽着烟“哦”了一声,回头就对周颐道:“怕什么,又吃不死人。”
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好医生。
周颐听了转头就要走,结果又被王校医一句话给叫住了:“你脖子上的腺体还没有恢复好呢,跑什么啊。”
“阎王爷是你亲戚啊?这么赶着去给他拜年。”
“……”周颐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站在那儿穿着白大褂,一脸慵懒的校医。
上次的时候她就觉得了,这个王校医好像对她格外的在意…不对,也不是在意,只是对她身体的在意。
听陈钦说王校医当年是国际国外出了名的天才,后面闲着没事才来他们学校当个校医的,所以能随手勾兑出适合周颐的抑制剂周颐并不奇怪,但是这一次对方却能凭着肉眼看出她颈侧的腺体动过刀——虽然早就愈合了。
“你看出什么来了?”周颐问。
王校医可能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当着周颐的面还打了个哈欠,眼角的泪水都出来了两滴,“看出什么?不就你腺体被人抽了信息素吗?”
校医随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