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颐没说话。
王校医摇了一会试管里的药剂,又在旁边的柜子里拿了管不明液体勾兑了倒了进去,对周颐懒洋洋道:“不过抽你信息素的人挺黑的啊,还刮了切片走。”
周颐怔住了。
切片?
是说有人在她的腺体上取了样本吗?
“你怎么知道的?”周颐皱着眉头问道。
王校医笑了一下,抽着烟漫不经心道:“那不废话吗,腺体信息素提取手术——第一例就是我做啊。”
她毫不在意周颐的惊讶,只是晃着手里的药剂试管,“这手术有点意思,一般很少有人敢给人做。”
周颐好像想起了点什么,但是记得不是很清楚:“你……”
“想问我是谁啊?”王校医哼了一声,拿了只针管把试管里的药剂抽出来,然后朝周颐走过去,“把脖子露出来。”
“……你又要给我打些什么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周颐对这个王校医有种天然的信任,她一点也不觉得对方会害她。
…但该问的还是要问,因为王校医那针管里的药剂依旧是熟悉的青黑色。
实在是太像童话电影里老巫婆手里的黑色致命药水了。
王校医挑眉,一脸的理所应当:“当然是帮助你腺体恢复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