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是伸手把周颐捏住,然后掰着周颐的头就露出对方的颈部,周颐嘴里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校医就干脆利落的一针扎下去,疼得周颐当场就是一个哆嗦——但到底没有像上次一样叫破了喉咙。
…好痛!!!
王校医对于周颐这一次的表现很满意,丢了针管把周颐放开后抽着烟就对周颐道:“回去多吃点肉和蛋白质,半个月内要是脖子的腺体不疼,你也没有感觉到诸如无力之类的症状的话就没事了。”
“哦对了——”王校医想了起来了什么,抖了一下烟灰,对周颐懒洋洋的说道,“半年内不要再抽信息素了,不然的话…”
“不然什么?”周颐问。
王校医斜了她一眼,笑脸如花,但说的话却吓死人:“不然有天你绝/精而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周颐一下沉下了脸。
“——骗你的,”王校医又满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道,“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就是你可能会控住不住自己的一些本能,啊…诸如好斗啊,冲动啊,健忘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短命的话还是有可能的。”
王校医嘟囔道:“毕竟后面我就没有研究了,太麻烦了。”
“……”
周颐没说话,因为她忽然想了起来自己在点点出生后一月之内被抽了三次信息素的事,那次之后她确实开始有些记不住事。
“alpha的信息素…抽出来,可以救自己的孩子吗?比方说孩子先天发育不足的问题。”周颐过了会,问道。
“理论上可以,但是实际上不行。”王校医翻了个白眼,找了张椅子坐下,然后翘起腿,又点烟抽,“这就好比你把自己的器官取下来换给猴子一样,虽然都是灵长类动物,但是会有排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