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一世的季凉还没有走到把她戏弄成一个小丑的地步上去,但上一世的自己活得那么狼狈终归还是拜季凉与宋溪让所赐,关于宋溪让的任何周颐不想多说,无论无何她们曾有过婚姻的,宋溪让也有过待她真心的时候,可季凉呢?
她又做了什么呢?
一场阴谋的最终导演?从来没有过一丝后悔的冷血之人?
这样的人,恕周颐无法原谅。
更无法放过。
“我喜欢你的直接,”季凉笑了一下,“你很特别,我需要提取你的颈侧腺体的信息素来帮我完成一些事。”
“理由呢?”周颐问。
“我想,光是展信佳这一个理由把便足够了吧?”
周颐一怔,继而从床上翻身而下,动作快如闪电般的伸出自己的右手扼上季凉最为脆弱的咽喉,冷着一张阴郁的脸,凉声道:“季小姐,我很讨厌有人威胁我。”
身为oga的季凉完全不是年轻力壮且是alpha的周颐对手,周颐下手没有留情,不过片刻季凉那张刻薄的脸便因为窒息而透出了诡异的红润。
可就是如此她眼里的戏虐还是不减,断断续续的也要挑衅着周颐:“我也…讨厌有人如此待我。”
她如一条森林深处埋伏着的冰冷巨蟒,朝着自己的猎物吐出腥红的蛇信子,嘴角的笑意像是在嘲笑:“没有我,你此生都不会…不会再见到展信佳的。”
那么恶毒,却又那么的淡然,人命与她而言好像总是用来被交易的。
季凉的话让周颐一下就冷静了下来,她不是冲动的人,只是因为对方说起了关于展信佳的事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