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出差错,半刻之后,魏帝就会被毒蝎蜇伤。秦嬗悄悄出了前殿,沿着回廊往退室走,刚到一个拐角处,手臂突然被人一拉。
“谁…”她话未喊完全,嘴巴被人死死捂住。
“别动,是我。”
秦嬗瞪大双眼,是李悟。
两刻钟前,李悟离席,秦嬗以为他派人动手去了。现他应该要回到席间,以免待会查起来被人怀疑,怎么还在这里游荡。
秦嬗呜呜了两声,李悟还是不放开。她的身子被紧紧压住,两幅躯体交至,她感觉有些异样。于是她张开嘴巴,拼命要了李悟的手一口。
“你—”李悟吃痛收回手,借光去看伤口,只见手上一个红印,都渗出了血丝。
“你属狗啊—”他压低声音吼道。
“少废话,”秦嬗问,“你该回去了,怎么还在这里?”
李悟道:“我在这里,自然是要等你了。”
“等我,等我做什么?”
“公主好奸诈,我的人进入退室,笼子已经松了。既然公主有计划了,为何还要我犯险?”
什么?!
秦嬗一愣,是啊!
前世,这桩公案并没查明凶手。
打死了几个退室的宫人就匆匆结了案,但笼中凶兽,宫人没道理看守不力,显然是替人背锅。
真正打开笼子的人,必定是受益最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