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完,项蒙竖起两指,指天道:“卑职谨记,公主要安排人尽管安排下去,九品之外我都全当看不见,九品之内我们商定价钱,互惠互利。”
“……”秦嬗道:“项大人挺娴熟啊。”
项蒙汗颜,不好意思地说:“不过养家糊口,都是为了项家长久。”
两厢说好,项蒙趁着夜色将那两大箱钱都带了回去,将剩下的大半钱收好,锁紧了地窖里。仅仅只拨了一小半加上之前借来的交给项晖,并警告他若再挥霍,他就先自杀,再杀了项晖。
项晖听了这昏话,怕项蒙气急出个什么好歹,真不敢再造次了,拿着钱回到县城里,按照轻重缓急拨给所辖村庄,此事按下不谈。
再说秦嬗送走了项蒙,恨地牙痒痒,道:“这贪得无厌的老匹夫,竟然搬出救济西县这样的理由来,本公主的家底都赔进去了。”
“何止公主的家底,”孟淮摊手,“我的棺材本都搭进去了。”
说完两人对看一眼,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什么话要说,明天继续~
☆、再吻
夏初, 第一季水稻收成的时候,吴王终于回来了。秦嬗得知这个消息,将那些线人断了联系, 并把排下去的人收了回来。
果然, 吴王回来听到项蒙汇报这件事, 连说了三个不好。
他指着项蒙鼻子骂道:“你知道她是真的贪财贪权,还是先下水然后掉你这个大鱼?你知道她安排下去的那些人有没有带着任务的?你知道她是想拓张自己的势力, 还是要拆我的台?”
项蒙被骂的抬不起头来, 吴王气得脸色紫涨, 将平常喂鱼的那漆盒砸了个稀巴烂。项蒙知他是气急了, 一句话都不敢说。
骂了半日, 吴王终于稍微平静了些,他一手叉腰, 一手抚着胸口,艰难地倒着气,道:“我都快古稀的人了,你是要气死我, 然后转投她秦嬗的帐下是不是?”
项蒙吓得一机灵,立刻否认,“没有,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