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她居然出汗了。
孟淮蹙眉,这时吴王开口叫了句“宜春,你来。”
他们二人齐齐抬头,秦嬗拒绝,她道:“今日我不射箭。”
“谁叫你射箭。”吴王道:“死靶子没意思。”
他摆摆手,草垛被人拿走,吴王道:“你去,给我当靶子。”
什么!?
秦嬗嘴角抽动,不自然地笑了,“叔祖,我没听错吧?”
“没听错,”吴王还是懒懒地,一面调试弓箭,一面头也不抬地道:“你去。活靶子才有意思。”
“荒唐!”秦嬗道:“我为甚要去。”
“你不去?”吴王指了指孟淮,“那驸马去?”
“谁都不去!?”秦嬗站起来,涨红了脸,梗着脖子,道:“简直不可理喻,我要走了。”
她与孟淮才走两步,立马有七八个带刀的护卫拦住去路。孟淮将秦嬗护在身后,问吴王:“王爷这是做什么,要杀人吗?”
“杀人到不至于。”吴王道,“我今日就是要射猎,要你们配合而已,这么慌张作甚?”
他摆摆手,那些护卫散开,随之另有人推着一个盖着黑布的庞然大物而来,听那叮叮当当的动静该是个铁笼子,笼子下装了滑轮,饶是如此也需要四个人才能推出来。
将笼子推到位后,突然有一声怪异的声从黑布下传出来,孟淮怔了怔,问:“那是什么?”
“想知道吗”吴王用下巴点了点蒲团,示意他们得回来坐下。
反正出也出不去,还不如坐下来看他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