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茯苓顿时什么都懂了。她好气又好笑,没有质问出卖同志的小叛徒,走到背着手在书房里转圈的纪司南身边:“叶商陆跟你说什么了?”

“陆陆没跟我说什么啊。”纪司南绝不出卖队友。

“他跟你说家里来人了,你就来堵人?”叶茯苓直接戳穿了他:“凭什么来管别人的事?”

果然,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纪司南委屈说道:“老板要保证员工安全。”

“员工很安全。”叶茯苓头一撇:“走吧。只是我的普通异性朋友来家里做客。”

“异性朋友就大大方方坐沙发啊,我来他躲起来是什么意思?”纪司南问道。他心里猜测是上次那个跟叶茯苓一起吃甜品男班长,心里一万个不开心,不明白为什么二人只是吵个架的工夫别人就能趁虚而入了。

但叶茯苓已经这么说了,他又能怎么样呢?如果纪司南有狗耳朵和狗尾巴,那现在都一定是无神耸耷着的。他有些失落,不再纠缠:“哦,那你们吃饭吧。我走了。”

他的难过有些明显,叶茯苓见他真就低着头离开,于心不忍又怕他误会什么,追到门口牵住纪司南的手。这是二人闹别扭后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主动:“你别多想,确实不太方便。”

纪司南闷闷不乐,看了一眼自己被叶茯苓抓住的手,用另一只手将她拨开:“马上要离职的员工倒也不必在意老板的感受。”

这误会太过致命,叶茯苓跺了跺脚,心道我真是欠你们纪家的。但本着绝对不出卖纪怀的心,她还是强撑着没将真相告诉纪司南。纪司南已经换好了鞋走出了门,叶茯苓放松了警惕,怕纪怀在二层天台上冻到,没忍住看了一眼天台暖房的方向。

然而,她还没收回目光,已经走到门外的纪司南像一只大黑耗子“嗖”的一下窜了回来,直奔顶楼暖房而去:“我帮你把人叫回来就走。”

“哎!”叶茯苓想扯他的衣服,奈何纪司南太过于矫健,她扯了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