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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一场,豁然开朗,秦墨兴奋得戴上面具,三更半夜地讨酒喝去了。

作为一个路痴,他也就上清门的路能够来去自如。

偷偷去怀素师叔的酒窖里扫荡了一番,出来碰上了三五个不务正业聚众玩乐的弟子,秦墨端着长辈的姿态把人吓了回去,随后占了他们的地盘放肆大笑起来。

“胆子忒小。”秦墨摇头评价。

这一晚,他将上清门游荡了个遍,许多人和事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他一路走一路喝,好在还记得要回去,只是一脚迈进枕流峰后便放任自己醉倒在竹屋廊下了。

柳凝翌日起来差点被他绊倒,秦墨也不知醒酒了不曾,半是迷蒙地掀开眼皮,一把将人拽进怀里,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师兄,你来领我回去了吗?”

第22章

此情此景,颇有些似曾相识。

秦墨醉意未散,但还算清醒,他一手按在柳凝后腰上,怕人跑了似的将其扣在怀里,像只大猫一样在柳凝颈窝蹭了蹭。

失去视觉后,其他方面的感觉就变得格外敏感起来。柳凝颤了颤,发现自己竟然无处可躲,只好双手抵在他胸口,避免更近一步的接触。

奇妙的是,这样的举动并不惹人恼怒,反而因为睽违已久的熟悉感让他觉得些许欣慰。

“阿墨,你醉了。”

秦墨拒不承认:“我没醉。”

“……好吧,你没醉。”

他哄小孩一般的语气叫秦墨感到一丝不满,遂蹙起眉头不高兴地说:“你不要哄我,我昨天虽然醉了,但现在已经醒了。”